花月正少年【all仓?】
要开学了,要断网了,存货也空了QAQ
仓中心,友情(亲情)向,门把的戏份不多,没什么剧情,可能有bug,类似观后感【雾……
依旧纠结于tag_(:з」∠)_
正文↓
一世
正是圆月,无风,紫阳花的影子在廊檐边斑驳着。
剑道场内刚刚经历了一场厮杀,空气也仿佛漂浮着危险的火药。纸门沙沙地被拉开,又被反手推上。
鹅黄色的和服沾染了些辨不出颜色的污迹,也许是遗忘了檐下的木屐,鹤冈踩着雪白的足袋缓缓走到紫阳花外的一方空地上。月色正好,鹤冈跪坐下来,拔出腰侧的短刀,刀刃只微弱的反射着黯淡的光。
已经无法在大奥中生存下去了。
说起来,自己进入大奥的理由是什么来着?似乎,也没什么关西了呢。
刀刃刺进腹部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成了永远。陌生的面孔,熟悉的声音,那些尘封了的点点滴滴就这样溢满脑海。
“小歪脸,你怎么不回屋睡觉?”那人皮肤雪白,故作生气的样子,却又是那样的温柔。
那个人将饭团塞到自己的手中:“吃吧,下次就不一定偷得到了哦。”他很自豪的样子,嘴巴笑成了心形,活脱脱一只蠢狸猫。
“练剑累了吧,来,要听三味线吗?”小个子的大人总是脾气古怪,为什么累了要听三味线呢?
……怪了?为什么……记忆的最后不是水野那灼灼的目光,而是中岛大人那击碎自尊的一句薄凉的“成何体统”?
自尊?鹤冈似乎想到了什么,终于长叹似的发出一声悲鸣——自尊什么的,是与大奥中人无关的罢。
但那再与自己无关,真实的只有腹部被利刃划破所带来的剧痛。
所以,在水野介错之后,紫阳花瓣上滴落的暗红的血汇聚在花根,月影西斜间究竟意味着什么,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
二世
精心修剪过的树丛旁斜着几杆翠竹,竹尖儿绕着几只小小的哑铃,清风拂过倒也十分风雅。
那边是谁家宅院,只是几步的距离,便是天壤之别的另一个世界。而这边,只有樱花坠落,瞬间覆满地面,已然成为了须臾的雨幕,落时还不甘寂寞的沙沙作响。
妇人用刀指着自己。
而上一刻,她还伏在自己的背上,轻抚自己的鬓角。
半月之前,她千里迢迢地赶来,她说,她是母亲。
不是第一次哭了,源太也并未打算忍住泪水,尽管他知道,妇人只是个妄图高攀城中富商的江湖骗子罢了。
可是,那半个月积累的点点滴滴的温暖,就如注入体内的蛇毒一般,令人瘫软,放弃挣扎。
刀刃穿过心口,源太的泪却断了。甩出手中的竹蛇,红绳缠绕在妇人涂白的脖颈上,双手用力,便将那蓝白和服的身影吊在了樱树上。
很疼,风还凉,吹过胸口的空洞。但,这又怨得了谁呢?双手染血的自己,早就不配再一次拥有“母亲”了。
枝头的樱花怕是要落尽了,又被月色切割粉碎。
渡边斩断红绳,源太倒在粉色的深渊之中,早已死去多时。
三世
Arsenal发誓,如果可以重来,他绝对不会将Johnny一个人留在吧台,无论Johnny的目光有多么诚恳。
他明明无法保护自己,却又笑着将他们推了出去。最后,就如初到孤儿院的他一样,独自一人,孤单等待。
他们都小看了eito在Johnny心中的分量。
所以,这是自杀。但他们——Mac、Jacky、Gum、Toppo、Ace,还有Arsenal——都无法原谅他们自己。
在孤儿院时,Johnny仿佛天生的与其他孩子格格不入,冷淡、沉默,举手投足却显出了教养。
后来,在始末屋,Johnny总是温柔体贴,却仍是沉默。只是偶尔喜欢粘着Jacky。
没有人讨厌他,也没有人喜欢他,只有那大量收集的对行动至关重要的口头情报能够证明这个人是确实存在的。
他向来隐忍,也就令他们忽视了eito带给Johnny的喜怒哀乐。
始末屋向来收钱办事,黑白通吃,被投入毒气也不是第一次。却是eito回家后的第一次。
Johnny并不傻,吧台外暗淡的灯光中溶了一抹奇异的蓝,如此明显的毒,他却在唇边挂着与往日相仿的微笑,劝说他们出去做任务,信誓旦旦地说,可以自己解决。
呐,Johnny,如果不是爱着你,又怎么会如此信任你?
Mac将Johnny的骨灰埋在了孤儿院的废墟旁,那是勇气与梦想生根发芽的地方。随行的Toppo哽咽着,笨手笨脚地将一枝已经干瘪的黑王子塞进水泥缝中……那是Johnny买来哄eito的,却在eito离开之后被残忍的遗忘。
半月倒映在新积的水洼中,一如往昔。
呐,傻瓜Johnny,虽然现在已经无法说出口了啊,对我们而言,Johnny一直,一直都是重要的家人哦!
今生
好想和你们一起穿过光的世界,好想和你们一起仰望星空。
可以吗?
镜头卡在六个人的背影,导演喊了cut,收工。
村上拍了一下蹲在采光板旁偷懒的大仓的脑袋,塞给他一件长棉衣。大仓扁了扁嘴,又皱了皱眉:“信酱,我饿了,信酱请客去吃咖喱饭吧!”
又吃?明天还有工作你刚才明明吃便当了还吃你脸肿了咋办△*¥…#○…村上心中千言万语化作掌中之力,还未下手就被一旁的横山推得滚了一圈。
“咖喱饭有什么好吃的,叫声尼酱就带你去吃烤肉!”无视被丸山拦住的喷火的村上,刚刚灌了几口清酒暖身的横山还未得到回应,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滚下山坡,幸亏锦户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捞了回来。
叹了口气,无视身边闹作一团的四个人,大仓回到保姆车上,看着闭目养神的涉谷和嚼着口香糖的安田,酝酿了一下感情,重重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涉谷摘下未开的耳机,深夜的工作让他的下巴冒出了胡茬,“又饿了么?”说罢从包包里翻出一袋有些融化的芝士,扔到大仓怀里,看到末子笑嘻嘻的回了句“谢谢Subaru”后又扣上了耳机。
安田则是默默地递过一杯抹茶优格,未等道谢又将一个小纸包塞入大仓手中。
“哎?Yasu这是什么啊?不能吃的呀?”
安田朝他挤了挤眼睛,做了个“嘘”的手势,一手撑在座椅上,一手扶着椅背,贴在大仓的左耳边小声说:“这是我从花店的外景拿出来的美人蕉种子哦,大仓你不是一直在养观叶植物吗?我以为你会喜欢呢。”
不过美人蕉这种会开出大团红花的东西真的是“观叶植物”?
“喜欢啊,谢谢Yasusu~”吐槽咽回腹中,大仓坏笑着收起花种。安田却只是退回座位,又撕开了一粒泡泡堂扔进嘴里,并没有像大仓预想的那样偷偷比中指,老实说,大仓有点失望。
阿嘞?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抖M的想法?
当丸山和村上把折腾了三圈终于滚下山坡满身狼藉还呼呼大睡的横山拖回车上时,月亮已经偏西了。
锦户递给大仓一个温温的staff便当,大仓楞了一下,才记起刚刚自己的确喊饿来着,但嚼过几片芝士后又不是很想吃东西了,只好低声道了句谢谢,啃掉了半个鸡蛋烧。
明明忙碌了一整天,但窝在车里发出轻微鼾声的只有大仓一人。这个大只的末子总是睡不饱的样子,在番组中秒睡大概也是一种技能?
“今年Tatsu的生日,”村上压低了声音:“虽然现在还早,但是大家有什么想法吗?”
涉谷将大仓扭到头顶的胳膊小心放回扶手,回头看了眼偷拍末子中的横山:“Yoko说他打算给Okura买个房子。”
“哎——”安田小声惊呼,又被丸山捂住嘴巴。涉谷似笑非笑地打趣道:“著名偶像横山裕终于要包养我们家Okura了啊~”
横山没有吐槽也没有反驳,只是问道:“我把Tachon包养了,你们舍得?”
“能舍得就怪了,为什么要让横山桑独占Tori啊。”锦户心直口快,看不顺眼的事绝对会马上嘴炮怼过去。
丸山附和着点头,感慨道:“不过Tachon也成为一个优秀的大人了啊,今天拍摄时真的特别投入呢。”虽然编剧把Tachon写死了……当然,这后半句丸山没有说出口。
倒是锦户抱怨了:“话说这个PV的编剧居然把Tori写死了,为什么要让他演这么严肃的角色啊,害他那么辛苦地憋笑来着。”
“嘛嘛。”低头玩手机的安田晃了晃小腿,收起大仓膝盖上还满着的便当,“这也算是一种历练嘛。”说罢又抽出纸巾搓了搓大仓油乎乎的双手。
“所以——”村上扯回了越跑越远的话题,“Tatsu的生日要怎么过?”
嗯,对于eito的成员们来说,这的确是算得上一级警戒的重要事件了呢。
没办法,谁让杰尼斯事务所盛产弟控呢。
而在六个笨蛋哥哥为自己的生日惊喜绞尽脑汁时,以奇怪姿势睡在座椅上的大仓正做着一个又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中,是《大奥》,是《必杀仕事人》,是《8uppers》。
结局是意料之中的悲惨。
但是,在鹤冈,在源太,在Johnny的记忆中,又莫名地出现了一段连编剧都不知道的美好时光,以及,在那时光中陪伴自己的熟悉的身影。
嗯,看起来有点像那几个笨蛋哥哥呢。
大仓睁开双眼,月色已经被城市的霓虹隐去了。
而在梦醒前的瞬间,是一团火红的美人蕉正藏在绚丽的花丛中悄悄绽放。
看着车里几个睡得东倒西歪的尼酱,大仓露出了傻乎乎的微笑。
即使独自一人,我也可以穿越光的世界,即使独自一人,我也可以笑着仰望星空。
因为哪怕身处雨幕切割的黑暗之中,我也知道,你们总在我的身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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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奥那段Yoko叫鹤冈“小歪脸”是有借鉴贴吧中小姐姐的《鹤冈传》─=≡Σ((( つ•̀ω•́)つ
其实最后推开Hina的一开始是丸子,但是又想丸子大概没有那个勇气ヽ(゚∀゚)ノ
扯住Yoko的一开始是小天使,但是又想到小天使的反射弧……emmm=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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